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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彩是富人的游戏 而非穷人的赌局

博彩是富人的游戏 而非穷人的赌局


在赌桌后面正襟危坐的这5年,荷官陈鹏愈发明白:博彩是富人的游戏,而非穷人的赌局。仅仅在他工作过的上千个小时里,就足以窥见人们盲目的迷信、本性的自私和无尽的贪欲,在澳门岛上一座座不分昼夜的金色宫殿内,随着筹码在桌面上的反复转移而一再膨胀。


“我接受你的采访,能得到什么好处?”他递给我一根烟,被婉拒后夹在自己嘴里点着,笑眯眯地看着我。这位每天至少手握两千万筹码的赌场荷官,似乎需要一个能让他满意的答案。


上世纪70年代末,陈鹏父母从福建移民至澳门并成为永久居民,而他出生不久就被送回福建老家的爷爷奶奶身边。高考后他放弃了上重点大学的机会,“回澳门基本上也是当荷官,没学历要求,还不如早点出来赚钱。”2009年,19岁的陈鹏终于回到了他出生的岛城,回归到澳门本地人的社会身份。语言是首要障碍。在餐厅做了3个月兼职,他总算学会了些粤语。不久后他就到一家正在招聘的赌场报了名。


在澳门,博彩业已经成为公务员外社会评价最高的行业。最新发布的《澳门市民就业流动性调查(2014)报告》显示,47.4%的跳槽者计划转行,娱乐博彩业成为首选。和陈鹏一同报名的五百多人里,不乏大学生和中年妇女。


陈鹏发现,比起高考,这种招聘考试只是小儿科。笔试要求两分钟内做20道运算题,他做对了18题。面试是做两秒内口答的心算题,加减乘运算也难不倒他。接着是一个月的百家乐培训,从学规则、记赔率到发牌、推筹码,难度也越来越大。


考试的要求是5分钟内准确无误地发10局牌,陈鹏一次过关。陈鹏没想到入行这么顺利:“幸好荷官只招本地人,在大陆找个月薪上万的工作哪有这么容易?”某位刚大学毕业的新同事也是一脸兴奋:“我读书时就在赌场做兼职,现在发现做全职工资比我的老师还高。”



赌场里负责赌桌一线工作的员工有4类:白衬衫黑马甲的普通荷官在一楼大厅;红色长袖外套的资深荷官在贵宾厅;每4张赌桌设一位监场主任;经理扮演着“救火队员”的角色,处理各赌桌上的意外并作出决策。上班第一天,看着十多位客人盯着自己,陈鹏心里紧张得很,再加上耳边不时的叫喊声,发牌时手都在抖。


派了一个小时的牌,他错了两次,都是没算对筹码。荷官出错倒是常事,派牌派少了,筹码赔多了,都要中止赌局,叫来经理,调看监控视频后再处理。算错数,筹码赔了出去也得收回。发错牌,下注筹码将被如数奉还。赌局作废,荷官一般不会受罚,最不开心的是赢钱的赌客。


陈鹏将一口烟徐徐吐出,突然加重了语气:“不管怎样,赌场是不可能给你钱的,甚至赔多了,只要你还在赌场,也会要回来,最多做个公关,免费给你住一晚豪华套房。”荷官工作的学问也不少。筹码叠数不同,摆法也不同,用手推出去时要夹在两指间,食指呈90度弯曲状,称为“跪码”。“以前的荷官赢了钱就用手敲两下桌子,催促赌客拿钱出来。现在不同了,收筹码都不能出声,讲究的是服务。”“ 赌场不怕你赢钱,就怕你赢了钱就走。”


巧合的堆积让人相信规律的存在,每天紧盯着显示结果的电脑屏幕找“路”的人不计其数。陈鹏也听不懂“蟑螂路”、“小猪路”的说法:“根本没有什么路,如果说赌场有什么风水,那就是站在科学这一边。”从两三百到两三万的“咸鱼翻身”,或是从百万现金到空手而归,类似的戏码每天都在这座面积约为30平方公里的岛城重复上演。


在陈鹏的印象里:输光身家的赌徒抱着荷官大腿瘫在地上痛哭;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到处兜售手上的玉镯想要翻本;更有师奶在转盘前信徒般双手合十跪地祈祷;而某位大陆老板输掉5000万面不改色,一周后又满面春风地走进了贵宾厅。


还有一位留着小平头的内地男子,在陈鹏面前把行李包拉链一扯,全是一沓沓港币,一个人在百家乐赌桌上玩了起来。下注1万块赢了几局之后,也许是感觉运气来了,他一下子将10万现金推出,待陈鹏为其换成筹码后,直接摆在“闲”的格子上。结果开出的是“庄”。他扔出20万港币,再买“闲”,又是“庄”赢。“小平头”铁了心要把“闲”买中,赌注也从20万、50万加到100万。已经是一连12局的“庄”了。“小平头”包里的现金所剩无几,第13局他把150万筹码还押在“闲”上。围观者越来越多,陈鹏照常派牌、开牌,众人伸长脖子一看,还是“庄”。“小平头”一拳打在桌上,“怎么搞的!”径自走开。


经理紧张地跑了过来,陈鹏故作轻松地说,“没事没事。”“长庄哦,13局庄哦!”边上的人议论了起来,隔壁赌桌一位客人闻讯而来,把50万扔在“庄”上。陈鹏再次洗牌、发牌,开牌一看,是“闲”,一片哗然。



赌场里负责赌桌一线工作的员工有4类:白衬衫黑马甲的普通荷官在一楼大厅;红色长袖外套的资深荷官在贵宾厅;每4张赌桌设一位监场主任;经理扮演着“救火队员”的角色,处理各赌桌上的意外并作出决策。上班第一天,看着十多位客人盯着自己,陈鹏心里紧张得很,再加上耳边不时的叫喊声,发牌时手都在抖。派了一个小时的牌,他错了两次,都是没算对筹码。荷官出错倒是常事,派牌派少了,筹码赔多了,都要中止赌局,叫来经理,调看监控视频后再处理。算错数,筹码赔了出去也得收回。发错牌,下注筹码将被如数奉还。赌局作废,荷官一般不会受罚,最不开心的是赢钱的赌客。


陈鹏将一口烟徐徐吐出,突然加重了语气:“不管怎样,赌场是不可能给你钱的,甚至赔多了,只要你还在赌场,也会要回来,最多做个公关,免费给你住一晚豪华套房。”荷官工作的学问也不少。筹码叠数不同,摆法也不同,用手推出去时要夹在两指间,食指呈90度弯曲状,称为“跪码”。“以前的荷官赢了钱就用手敲两下桌子,催促赌客拿钱出来。现在不同了,收筹码都不能出声,讲究的是服务。”“ 赌场不怕你赢钱,就怕你赢了钱就走。”


巧合的堆积让人相信规律的存在,每天紧盯着显示结果的电脑屏幕找“路”的人不计其数。陈鹏也听不懂“蟑螂路”、“小猪路”的说法:“根本没有什么路,如果说赌场有什么风水,那就是站在科学这一边。”从两三百到两三万的“咸鱼翻身”,或是从百万现金到空手而归,类似的戏码每天都在这座面积约为30平方公里的岛城重复上演。


在陈鹏的印象里:输光身家的赌徒抱着荷官大腿瘫在地上痛哭;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到处兜售手上的玉镯想要翻本;更有师奶在转盘前信徒般双手合十跪地祈祷;而某位大陆老板输掉5000万面不改色,一周后又满面春风地走进了贵宾厅。


还有一位留着小平头的内地男子,在陈鹏面前把行李包拉链一扯,全是一沓沓港币,一个人在百家乐赌桌上玩了起来。下注1万块赢了几局之后,也许是感觉运气来了,他一下子将10万现金推出,待陈鹏为其换成筹码后,直接摆在“闲”的格子上。结果开出的是“庄”。他扔出20万港币,再买“闲”,又是“庄”赢。“小平头”铁了心要把“闲”买中,赌注也从20万、50万加到100万。已经是一连12局的“庄”了。“小平头”包里的现金所剩无几,第13局他把150万筹码还押在“闲”上。围观者越来越多,陈鹏照常派牌、开牌,众人伸长脖子一看,还是“庄”。“小平头”一拳打在桌上,“怎么搞的!”径自走开。经理紧张地跑了过来,陈鹏故作轻松地说,“没事没事。”“长庄哦,13局庄哦!”边上的人议论了起来,隔壁赌桌一位客人闻讯而来,把50万扔在“庄”上。陈鹏再次洗牌、发牌,开牌一看,是“闲”,一片哗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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